芭芭拉还是似懂非懂,但她坚定地相信了克雷顿的说法。
离开热沃的时间比克雷顿预计得还早,因为得知制皮师受到重创,所有巡逻队员都提足了干劲,恨不得每天除了睡觉就是狩猎,而且有更多人加入了他们,从四点开始,这些挎枪的人就已经开始站岗了。
狼人看他们的劲头,要是制皮师死后他们还要再找点什么别的生物打打,他是一点儿不会奇怪。
为了避开猎人们的耳目,他和朱利尔斯没有从主道路上离开镇子,他们找了小路出发,做好一整晚在野外度过的准备,要是第二天有人问他们去哪儿了,他们就说去了佩罗家做客,看在妻子的份上,那个老人会为他们作证的。
走了几个小时,他们才看到来时开辟出来的空地。
林中那些光秃秃的树墩简直就像老朋友一样欢迎他们的回来。
朱利尔斯将满是口袋的大衣铺在树墩上,重新确认了咒缚仪式的材料是否集齐。
“象征重生的柳树枝,乳香,香桃木燃尽后的灰,号称地底精魄的煤,清晨花瓣上凝结的露水,新鲜大概还新鲜的牛骨粉,陈年乌头,令人迷醉的鸦片酊,有警醒作用的黄酸枣干,抚慰暴怒的橡子,还有一把最常见的烟草.”
他一边念念有词,一边从口袋里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拿出来,克雷顿也是第一次知道他的口袋里都装了什么。
这些东西光是看着就够恶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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