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克雷顿吃了一惊,他同时也看到朱利尔斯赞同的表情,才知道唐娜所言非虚。
他不禁有些自疑:“可我一直是这么说的,从来没有人质疑过我。”
“看来你需要新交一些会说真话的朋友了。”朱利尔斯幸灾乐祸地说。“我真想知道之前都是什么人在和你打交道,以至于你对我们的母语理解有所偏差。”
“他们都是社会地位比你高的人。”克雷顿呛了他一句,这个事实让他又恢复了自信:“没所谓,好的结果会证明一切。”
“我需要忏悔。”
“我需要忏悔吗?”
近乎相反的两个想法从路易斯教士的头脑中一前一后地冒出来。
教堂的大门已经被他封闭起来,今天不会有任何访客来此,他可以在这里尽情地思考、批判、去回忆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匹配如今受到的惩罚。
如同他幼时那样,教堂对于他再次成为了需要亲历悔罪的场合,而不是听取他人忏悔的办公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