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左手还有余力,但想要把那截影响行动的金属矛尖拔出来却是不可能的事,它无论再怎么努力向后伸手也无法够到右侧肩背里的那短短一截,矛尖的构造也无法通过撞击外物震脱出伤口。

        除非有人帮忙,否则它这辈子也没法收回右手了。

        绝佳的配合让克雷顿升起几分信心,他再次举起长剑,对准制皮师的颈部斜砍过去。

        长剑切到惨白色皮革后毫无阻力地将其拨到一边,而不是切入其中,只因里面的血肉不翼而飞。

        制皮师用这副“盔甲”吸引了克雷顿的注意力,自己则从皮囊的后方逃了出去,退到大厅原来的中心位置,人们也这才看出它的真面目。

        它的皮肤终于多了几分血色,但反而因此更显怪异,脸上正中的伤口向外溢血,蛛网般的紫红色血丝让人看不清它的长相特征,头顶则一点毛发也没有,之前那层外壳上的头发恐怕是某位受害者的头皮上附带的。

        然而受了这样的伤,但它却不曾重视伤害到自己的山羊胡子,而是一直盯着克雷顿看,这一点不得不让老猎人起疑。

        “你认识它吗?”

        古董商果断摇头:“我从来没见过它这样的相貌。”

        “它或许长相和做人时不一样。”

        “那我当然会认不出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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