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没有奏效,唐娜回馈给他的眼神简直堪称绝望。

        “是她送我来见你的。”唐娜悲哀地看着他。

        克雷顿看着她的眼睛:“我们现在过去也已经来不及了,但这不是任何人的错。”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头制皮师没有先进入建筑,而是毫无征兆地去袭击了一头清醒着的马,这么做的风险可比杀人还高得多。

        安抚完侄女,他也心情焦躁地看向后院。

        马厩几乎紧贴着后院外墙,制皮师也有通过翻墙进入后院的可能性。

        相比起吃饱后爬墙进入二楼,这么做可能还简单些。

        巡逻队员也注意到了这个可能,他们派出三个成员下来陪着他们以防万一。

        大堂里的人是看不到室外的景色的,他们只能依靠楼上传递信息,而直到那匹马的哀鸣结束,楼上也始终一枪未发。

        克雷顿知道这是碍于枪械本身的精度限制和射手水平所导致的。

        军队会用齐射弥补枪械精度的不足,但这里连齐射的条件也不具备——马厩在后院的右侧,二楼只有最靠右的几个位置适合射击,其他位置很容易把子弹射到围墙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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