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种很胆小的鸟,或许它在路上遇到了天敌,又或者是什么大的动静害它不敢靠近。”

        唐娜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但这个季节能找到的帮手不多,那些更灵敏、更聪慧的鸟都去了南方。

        朱利尔斯继续道:“刚才我去大堂问了点消息,最后看到他的人也是巡逻队员,下午拜访的那个人和他一起去调查了施密特的去向,发现是那些救世军把施密特带走的,猎人们组织新的追捕队伍时,他还在那里帮忙出谋划策,但之后就没人见过他了。”

        唐娜想了想:“那我们现在出发去找他,伱应该会占卜吧?”

        “占卜在这种情况下没什么用。”朱利尔斯坦然地说。“他要是没死,自己就会回来,要是死了,那么我们去找他也有可能会死,而我是一个怕死的人。”

        “那我就一个人去。”

        唐娜朝他伸手一推,冷冷道:“劳驾别挡了我的路。”

        她的手没起效果,朱利尔斯依旧嵌在门框里不动,好像他真的是一扇锁得死死的门。

        “我说了,我是一个怕死的人。”

        唐娜瞪着他:“不要你去。”

        “但你要是死了,克雷顿大概会杀了我,热沃附近的危险可还没完全清除。”男巫苦恼地说:“看来我不该来问你的,这反而激起你的好奇心了。你还是在这里待着吧,像个普通女孩一样等自己的亲长回来,我想这不是一件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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