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和制皮师都已经不再是人类,但他们的骨骼结构同人类还有一定的相似程度,这也就使得克雷顿的技巧得以施展。
他几乎躺倒在地上,粗壮的手臂环住制皮师的腰部,将对方的上半身也尽量向下勒。
如果不看二者的长相,它们的姿势更像一对情人正在缠绵。
就是血流得有点多。
制皮师的手臂骨骼已经异化,无法将手插入自己的身下,但肘部还生长着白森森的骨刺用于辅助自己的行动。
骨刺在肩颈处的血肉中反复插拔,甚至将枯枝败叶都灌入伤口,但克雷顿不以为意,他任由对方用这些骨刺攻击自己的头颈,咒缚仪式不仅为他带来了更多战斗技巧,还有对疼痛的适应性,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该开饭了。
尖锐的獠牙刺入了制皮师没有骨骼保护的腹部,和人类无异的鲜红血液井喷而出,向下浇灌进狼人大张的吻部。
对常人而言腥膻难闻的血肉在狼人的嗅觉中则是另一幅模样。
难以言喻的香气涌入克雷顿的口鼻,他伸长吻部,几乎将自己的鼻子捅入伤口,然而一层黑色的网膜却堵住了他的鼻子,也堵住了獠牙和舌头的试探。
这一层物质正像是制皮师从体内抽出固定患处的筋线组成,本身柔韧无比,狼人竟一时无法将其扯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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