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回去的路。”伊恩有些尴尬,但他行动前确实没想太多。

        在一阵艰难的呼吸声后,教士用干涩的声音接着道:“是的,我来带路。不过在城镇附近游荡的那头怪物至今还没有死,所以.我想我还需要一把枪防身,之前那把在路上丢掉了。”

        伊恩没理由拒绝,何况教士的枪正是因为他的追赶才抛下的,他有负罪感,做出补偿能让他心里好受。他从胸口解下一把手枪给路易斯教士。

        教士接过枪,翻转着检查起来。

        路易斯昨晚才是这辈子第一次摸枪,他也没想过自己将会在短时间内连续用这邪恶的武器策划那么多次谋杀,不过事到临头总要有所行动。

        何况一切都水到渠成,他简直没法说服自己不去做点什么。

        一声枪响过后,侦探捂着胸口倒了下来。

        在这么近的距离之内,一切射击技术都是多余的。

        路易斯收起手枪,在倒下的躯体边跪下,为这将死之人祈祷着,伊恩年轻的脸露出不解和痛苦的神色,胸口仍在奋力地起伏活动,这副挣扎的姿态不禁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养子。那个孩子死前也是这样的吗?

        他的思维不再像生锈的齿轮那样干涩,许多杂乱的想法都在这一枪之后流畅地涌动出来。

        虽然是他开的枪,但他心中的痛苦却是真实不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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