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让克雷顿立刻失了愠怒,他变得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去应对这种情况。

        从来没有人这么依赖过他。

        “那个坏人呢?”小姑娘趴在他的手臂上问。

        克雷顿的心又冷静了下来,他抱着侄女,轻轻拍她的背,同时娴熟地编织起谎言:“他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就走了。事实上,我正要去找你.”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看向河中的浮木,期待这谎言背后的真相能漂得再快一些。

        “您没事就好。”唐娜吸了口气,她的声音发抖,手还抓着克雷顿的手臂,但身体几乎往下滑,克雷顿脸色紧张起来,他从她身上嗅到了逐渐浓郁的血腥味。

        他扶起侄女,才发现她的额头在往下流血,细腻的白色丝质裙摆也在向外渗血,血液甚至已经淌到她的脚背上去了。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唐娜在他的臂弯里有气无力地解释。

        要不是这样,她该更早来的。

        “医生.”克雷顿还想说去见医生,但他想起来医生此刻正在不知道哪里钓鱼,不禁怒火直冒。他用之前在马鞍袋里找到的马鞭草药膏给唐娜的头上和腿上都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然后抱起她大跨步地往镇子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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