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士的眼神充满了怀疑:“我是福音派的教士,我的儿子也是一出生就受了洗,他怎么会购买枪支呢?”

        福音派的教义不允许信徒手持武器,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但克雷顿也不觉得佩罗有必要向自己说谎:“孩子总有不听话的时候。”他说,因为唐娜的缘故,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深有感触。“我们也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如果你不想说,我们也还有别的问题,上个月,一个外乡人在热沃的河边捡到了这条染血的项链,或许你见过它,能给予我们一点线索。”

        克雷顿将象牙相框的挂坠取了出来,他注意到路易斯教士看到它的时候脸色产生了明显的变化。

        那是事情脱离控制的愤怒和无法挽回的无奈。

        “现在您有什么想说的吗?”这位城里来的治安官追问道。

        路易斯摇了摇头,克雷顿的追问反而让他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对此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有一点——我的儿子塞万要是死了,那都是他咎由自取,你们不要再因为他的事找我了。”

        这位福音派的教士语气愈发冷酷,说起自己儿子的名字时,语气不像是在挂念爱子,而是在痛斥一个异端。在回答之后,他决意送客,无论克雷顿和朱利尔斯如何试图说服他,他都坚定自己的态度,不再开口。

        面对这种拒绝方式,两个外乡人只能顺了他的心意就此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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