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尉被这种眼神看得没办法,只好摆出更加强硬的脸色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至于他的随从.那个绿头发的混蛋则趴在桌面上,用手臂围住鼻子以下的位置遮掩自己嘲讽的笑容,指望他是完全没可能。

        这种无言的尴尬持续到少女再次开口。

        “叔叔,我上次给你的护身符有起效吗?”

        克雷顿的脸色终于得以舒展,他把腰带上的稻草娃娃接下来放到桌上,示意对方自己很珍视这件礼物。

        “我必须说声谢谢,自从带上了它,我最近就没再走霉运了。”

        “抛开差点被树砸死和碾碎了栏杆摔到楼下这两件事不谈的话,他倒还算幸运。”男巫终于把嘴从臂弯里拔了出来,只是说的都是些不合时宜的话。

        克雷顿怒视朱利尔斯,再转回来时就看到了唐娜质疑的眼神,这让他不得不说出真话。

        “好吧,没准是有这么两桩麻烦,但我以前就很倒霉,所以这不算什么了,它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而且我也没受伤不是吗?”

        “没受伤呵呵。”朱利尔斯又发出了不协调的杂音。

        尽管他没有亲眼见证,但也猜出了唐娜在房间里发现的那桶血属于谁。

        “够了,朱利尔斯!我花钱请你来不是让你乱说话的!”克雷顿真是受够他了,他怒气冲冲地瞪着男巫,但当男巫背后的旅店大门打开后,走进来的人又让他彻底换了一副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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