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开桌子和酒客们,大跨步走过去,想要揪着姑娘的耳朵将她提回来,但伸出手后却又感到于心不忍,只好将手顺势搭在她的肩膀上揽回自己的桌子边上。

        “你又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他冷冷地问。

        唐娜低下了头。

        这会儿中尉算是琢磨过来了,唐娜敢于一人来去的胆色恐怕并非来自其母翠缇丝的教导,而是源于其本身的性格。

        她是个很有主见的孩子,但这时候主见只会带来严重的后果。

        野外的野兽可不少,而强盗团伙至今也层出不穷,独身少女要是碰到他们.克雷顿简直无法想象。

        “伱晚上是在哪儿休整?”

        唐娜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我会爬到树上睡觉,不生火。”

        克雷顿深呼吸了一口气,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隐隐作痛。

        “还算安全。”他听不出褒贬意味地夸奖了一句,脸色也平静得吓人。被这样注视着,唐娜眼珠乱转,像极了被指责抓坏了毛线球的猫。

        这是她应有的,克雷顿打定主意,到了明天还要找个办法让她长长记性——今晚不行,今晚得让她好好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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