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尉也不敢声明自己为这么做导致的危险事件发生负责,因此也只好作罢。
“对了,你原本是有什么问题?”朱利尔斯调整了呼吸问。
中尉随手将海螺揣进口袋,叹了口气:“我原本只是有一点怀疑,但你的消息证实了我刚刚的猜测。”
“什么猜测?”朱利尔斯有不详的预感。
“我以为有什么人在阻止镇子上对外的联系。”克雷顿说。
他们所处的街道虽然因为火堆而明亮,但窗户大多暗着,人群还集中在教堂那里聆听教士金言,不会有谁听到他们的对话。
当这个猜想被中尉抛出时,朱利尔斯的表情扭曲起来——因为这个猜想的无稽。
“我觉得你想的太多了,这个小镇子简直是我见过最破烂的地方,根本无利可图,谁会想这么干?而且”他顿了一下,找到了更有力的依据:“军方和教会的人不是才来过这里么?他们还主动搜罗过这里的转变者,如果有什么异常,他们该比我们更早发现。”
“别迷信权威,我只能这么说。”克雷顿用自己的人生经验去反驳法师:“我曾是他们的一份子,因此可以这么告诉你,他们做事往往比你想象得更不周全。”
朱利尔斯全然失去了兴趣,他抱起胳膊:“那我就姑且当你说得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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