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条的横木久经风吹日晒,早已不那么坚固。

        在外力的摧折下,它不堪重负地断裂,克雷顿直接从破口摔了下去。

        朱利尔斯的反应不够及时,只能眼看着他消失在栏杆的缺口间。

        包裹着黑色大衣的沉重身体像石头一样砸在地面,那里垫的是裴伦还没清理的粗粝积雪,两者碰撞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但有经验的人都知道那是多么惨烈的摔击。

        “七重地狱啊!”

        裴伦扔掉铁锹悲呼着跑过来,只是还没等他伸手去扶,克雷顿就已经站起来了,他拒绝了裴伦的搀扶,站得像一杆标枪,满头花白让他看上去更加成熟了。

        “我一切都好,只是你的旅店该好好修缮了。”

        “你用不着担心,他结实得很。”朱利尔斯也在楼上喊道。

        得知客人没什么事——至少不愿意把这事归咎到自己的头上,裴伦松了口气。

        他抬头看向栏杆的断处,正在二楼房间的第三扇门前,不禁哀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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