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收到它的时候,上面沾满了血迹,所以担心它的主人受了伤。”

        克雷顿扭曲了一些事实,又用委婉的措辞表述了担忧,最后又补充道:“我们刚刚去了劳伦斯先生的家,已经确定这条项链就是他打造的,但他和丹尼先生都没法联系到那个买家,丹尼先生只记得他和那个人一起在旅店打过牌,所以我们才来找你。”

        裴伦脸色稍霁。

        无论如何,这听起来不是在做坏事。

        但可惜的是,他依旧帮不上忙。

        “如果你们实在想知道那条项链属于谁,不如去问问教堂的神父和教士。”

        “因为他们和女性往来的很密切?”朱利尔斯插口问道。

        裴伦重新审视了一遍这个人,确定这个人的想法比发型更加离奇。

        “不,是因为忏悔室的窗口很低,神职者在里面只能看到忏悔者的胸口。要是他们有看到这条项链,一定会印象深刻。”

        镇上的人不算很多,神职者每周又都会主持一次礼拜,多年以来几乎可以认得每一个人。忏悔室的窗口设置得低矮对于他们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处,只是让忏悔者自己觉得好过一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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