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来说,我们是担心有人对他犯了罪。”法师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布满裂纹的铅弹展示给他们看:“他留下来的一些痕迹让我们怀疑他根本就没能离开这个镇子。”
丹尼还没有回答,劳伦斯的脸却突然冷落下来。
“您是怀疑我们镇上有人做了强盗?真是用心险恶的诬陷!我怎么会给伱们这样的人开门?!”
两个客人被他的态度吓了一跳,他们看到老人的和气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咆哮着站起来,简直要挥拳当场袭击两名治安官,还是他的儿子拼命阻拦,他们才得以全须全尾、不伤分毫地离开他们的家。
直到在这栋房子一百码外的距离停下,朱利尔斯才气急败坏地对着它痛骂起来。
等他稍微冷静一点,克雷顿分析道:“可能是你的措辞不太恰当,把他给惹火了。”
才冷静下来的朱利尔斯又不高兴了,他举起双手抓挠自己绿色的长发,好像这样能让自己的憋屈全部被梳理出来。
“这能是我的问题?谁知道这群乡巴佬有什么忌讳?!”
他说得没错,克雷顿也是乡下人出身,但也没料到事态会演变成这样。
要是说劳伦斯是为了维护热沃的名声才会这么反应激烈,那他的荣誉感也太强烈了,一般贵族对国家的热爱都比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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