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顿对这套流程已经司空见惯了,他沉稳地做出回应,让裴伦继续说下去。

        “昨晚,那头野兽又袭击了镇子,但去的地方不是任何一家的院子和兽棚,而是博诺家的马厩,马厩里的所有马都被咬死了。”裴伦挠了挠脸:“你上午走了之后,博诺才过来告诉我们这件事。”

        听到这个消息,克雷顿只觉得笼罩在头上的厄运越来越强烈了。

        送他来这里的马车夫费雷泽的表兄弟就叫博诺,在昨天分别前,弗雷泽就告诉他们自己要住到表兄弟家去,让他们决定返回萨沙市的时候去那里找。

        现在好了,连拉车的马都没了,他们哪还有事要找他?

        中尉可和侄女约定了出门一周就回去呢!

        裴伦看出他的魂不守舍,安慰道:“不过你别担心,我们还有一些驴,速度只比马慢一些,完全能够把你们的车拖回去。”

        有了这个好消息,克雷顿清醒了一点。

        “费雷泽呢?”他问。

        “他哭昏过去了,现在还没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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