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死。”

        克雷顿躺在地上一边回答一边掰断了脸前差点插入眼睛的枯树枝。

        那棵倒下的枯树并没有直接击中他,在被压住的前一瞬,他举起死猪挡下了这可怕的一击。而作为直接收到冲击的死猪尽管表皮没有收到损伤,但体内的脏器却被压扁成泥,从前后两个通道流出。

        中尉松开手上其他的所有东西,双手全力向上托举枯树,慢慢地从下面挪了出来。

        等到完全自由,他松开手,沉重的枯树立刻下坠压入淤泥,只留下半截在外面。

        连朱利尔斯看到了这一幕也不禁感叹厄运的可怖。

        “这次还真是疯狂,虽然我知道你现在运势不盛,不过发生这种情况也太倒霉了。我记得其他被厄运迷雾缠上的类似案例可都是忍受了好几年折磨才去世。而伱这里”

        用不着他说,克雷顿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之前虽然也有连续遇到被花盆砸脑袋、遭到马车拖行之类的倒霉事,但没有一样是足以直接致死的,这次却大不一样。

        就算是狼人被这两棵树砸中,恐怕也要受到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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