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利尔斯在河滩上布置法阵的时候,天空开始下雪了。

        克雷顿不怕冷,但他并不喜欢冷气。

        冷空气让他的嗅觉麻木,难以分辨出复杂的气味。

        朱利尔斯点起了提神的熏香,又用马鞭草里提炼的油脂涂抹在佩戴的紫水晶手链上,他闭着眼,时而挥手时而转身,手臂乱指,扰乱雪花下落的轨迹,就像古老传说里的萨满那样做出种种克雷顿难以理解的动作来。

        中尉等的实在有些不耐烦,朱利尔斯不敢碰那条项链,他就得一直举着它,因为它属于重要材料。

        就在他打算换一只手举项链的时候,朱利尔斯停了下来。

        “它的原主人确实死在河边,但不确定是不是造成厄运迷雾的那一届。”

        克雷顿把项链塞进口袋里,示意他带路。

        “就在西边。”法师把没有烧完的松脂毫不犹豫地踢进水里,然后捡起铁锹走到前面去。

        克雷顿带着对朱利尔斯的信任跟在他身后,直到过去了一个小时才开始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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