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操控的兔子再次摔倒在地,男巫将匕首刺进那些毛茸茸的身体,传出的却是陶土碎裂的声音。

        克雷顿收回左手,女巫被长鞭拖向他,在湿润的土地上犁出一条沟壑。

        她握住脖子边缠绕的鞭索用力挣扎。放下的蛇棍也突然活了过来,它顺着女巫的脖子一路往上,攀附着长鞭向克雷顿的手爬去。

        克雷顿不确定它是否有毒,不得不把鞭子扔掉了。

        女巫一解开束缚,就涨着脸爬起来,驯兽师和马戏团长各自拿起一把钢刀扑来吸引克雷顿的注意力,好让她恢复状态。

        蚊群屠戮者的斧刃更改目标切削向驯兽师,矮人挥舞钢刀上前,用武器的护手格挡住长柄的部分,斧刃停留在驯兽师脸前,照出一张惨白的脸。

        马戏团长的力气不小,克雷顿竟不能把武器压下去,他一脚踢在矮人的胸口,将其击退,接着又是一记横扫。他注意到矮人眼里只有闪着寒光的斧刃,疏忽了对占卜师的保护,而驯兽师又太靠后,一次大范围的挥击或许能够建功。

        眼见巨斧朝自己而来,那个吉尔达女人再次尖啸一声。

        之前被她投掷过来的水晶球碎片突然从地上密密麻麻飞起,扎进克雷顿的腿部。

        这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害,克雷顿甚至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流血,但突如其来的刺痛感还是让他趔趄了一下。

        女占卜师因此得以逃出蚊群屠戮者的追击,刚刚爬起来的矮人却倒了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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