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来做什么?”

        团长的声音响起,一个粗壮结实的黑袍子弯腰钻出来,把布帘卷起绑住,露出营帐里面的布置。

        里面的中间有张桌子,上面点着油灯,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放,角落的位置则堆着一垒板条箱子,一个披着斗篷,只有下巴露在外面的吉尔达女人倚在上边,手里握着一个水晶球,两缕卷曲的栗色长发从兜帽下生长,一直垂到胸口。

        再旁边是个穿黑礼服的男人,不过他瘦瘦高高,腰间还系着软鞭,看着像是马戏团里的驯兽师,他一见到外人就把圆顶礼帽戴了起来,护住自己的光头。

        团长转过身,他的脸上戴着光滑的瓷面具,手上也有手套,让人感觉他似乎想要遮掩什么,值得一提的是,他的腰带扣极为浮夸,有巴掌大小,像是一面银镜,上面还一左一右镶了两个宝石——也可能是彩色玻璃。

        克雷顿的狼眼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试图找出那个饱含恶意的身影。

        他们每一个都很可疑。

        “我们是来找人的。”朱利尔斯说。“刚才有个人站在山坡上无礼地瞪着我们,我和我的朋友想要来和他讲讲道理。”

        克雷顿得到了最多的注视,马戏团的员工们一致地看向他肩膀上的斧子。

        带着这么一大把斧子讲道理的人可不常见。

        朱利尔斯回头看了眼同伴,自己也不太信地强调了一遍:“我们真的只是想找他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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