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低头叹了口气:“我一直很担心你们。请至少告诉我那个女巫说了什么吧,我担心加洛林少爷会被她蛊惑。并不只有魔法才能影响人啊。”
法斯拉格本来觉得没什么,但想起兄长和那个女人交流之后,确实做出了许多往常不会做出的决定,今晚又和那个女人带着护卫彻夜不归,于是心里本来接近消散的疑惑再次聚拢。
或许是该让这老家伙帮忙注意点。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他开口道:“那个女巫在和我接触的时候,她的理由是.是.是.”
单个的字母卡在他的喉咙里,好像实体一般让他无法吐出。
法斯拉格扼住自己的喉咙,脸憋得涨红,整个人从马上滚了下来。
老管家静静地站在一边,表情依旧酸楚,但却和肖像画上保留的情感一般——那不是动态的情绪,而像是某人在画卷上切下了属于酸楚的部分,然后贴在他的脸上,而这种情绪还在不断被幽深的死寂所代替。
于地上挣扎的法斯拉格·库列斯用突出且带血丝的双眼紧紧地盯着熟悉的老者,但得不到任何回应。
他捂着脖子的双手突然变形折断,连同他的脖子一起。
随后他的胸口也瘪了下去,肋骨和脊椎折断时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响声,但只响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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