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排水便利,地下水管的管道都被设计成尽量粗大,这些管道的直径有八多恩尺(1多恩尺=31cm),即使是中段位置也高四尺。

        人当然能造成这样的痕迹,但谁会到这里来呢?

        污水塔的门锁都因为许久没有润滑油的滋润而坏损了,闸门也一直开放着,这座建筑的管理员至少有两三个月没有来过了。

        克雷顿看着这些划痕,心生警惕,催促着其他两人拿上武器。

        芭芭拉有一把杖剑,朱利尔斯还有一把魔杖和大量的低级魔药可以用,至于他自己则带了退伍保留的骑兵刀。顺手拔出来稍微挥动,熟悉的手感让他恢复了些许信心。

        他现在已经是狼人了,力气和速度都有增长,对于刀剑的掌握也因为反应速度的提升而更加精进。

        没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他在心底反复对自己这么说。

        这是过去出征前的老旧习惯,不过一向管用。

        勇气在胜利的因素中永远占有一席之地,不过它也有不管用的时候。

        就在他们走过了六个分支选择后,随着一阵来源未知的震动,一注黄水突然从头顶的管道井口淋了下来,打在他们的帽子上,给他们变了个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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