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名治安官骑马巡过街坊的时候,一个青年就在他们身边痛苦地倒了下去。

        在发生这件事之前,这名男子则一直佝偻着背,像任何一个深夜不归的人那样姿态潦倒,他们有种种原因促使自己变成这样,或醉酒、或疲惫,因此这也不算是一件奇事。

        克雷顿一眼就看出他单薄的衣物下没有可以藏匿武器的地方,他第一时间下马,好去确认这个可怜人的状况。

        他的搭档马丁犹豫了一会儿,看到克雷顿的手碰上了青年,他才下马跟随过来。

        “我们应该谨慎一些。”他说。

        这既是告诫,也是对自己反应迟缓的解释。

        克雷顿没有接着他的话,只是伸手测量了一下青年的呼吸和体温,然后收回手。

        “他好像是病了。”

        这个家伙的温度相当异常,额头摸起来就像房东太太送来的早餐鸡蛋。

        马丁又过来摸了一遍他,随后皱眉咒骂。

        “该死!夜钟都已经敲过了,现在哪儿还有开门营业的诊所?他闻起来像是刚从酒馆里出来的醉鬼,希望他身上的钱在付完酒钱后还足够支付诊所的费用,我今晚出来可没带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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