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治安官同僚的反应格外鬼祟,他将马赶得与中尉更近一些,才肯开口:“我不想打击你为教区居民服务的积极性,不过确有此事,要是你感到害怕,也可以趁早离开治安署,我是说任何治安署。”
即使在对话中,克雷顿的黄眼睛依旧警惕地一遍遍扫过街道上的阴暗角落,企图找到让他心季的罪魁祸首。
“除非治安署关门,否则我想这不太可能。”
马丁赞赏地点头:“很有自信,我喜欢你这样的人。就是要你这样的人多一点,我们才可能挽回声誉。”
“发生什么事了?”克雷顿想知道民众对暗裔的理解到底进行到了哪一步。
“下水道里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响声,如同巨大的动物在管道里走动,吵得街坊夜半不宁;鸡脚巷的流浪汉在睡梦中感到被野兽舔舐,一觉醒来,衣物不翼而飞;孩童在夜晚见到天空有奇怪的光亮,仅是注视便让他们无须睡眠地度过一夜;几个外地来的白教教士在街头宣扬世界步入末日,但还是要大家捐钱给他们买面包;因偷窃多次入狱的女囚突然声称自己成为了巫师,开始向周围人兜售自制的万灵药,味道非常的苦,并且无用,所以我又逮捕了她.......”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最后看向克雷顿:“你敢相信这是最近三个月才发生的事吗?”
“好像是有点多了。”
克雷顿不得不承认,他好像从来没关注过这种犄角旮旯里的事。
听起来与之相比,他在圣莫雷德教区的生活简直可以称得上一切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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