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奋起勇力,再次伐倒了一棵年龄足够做他曾祖父的大树。
作为总结,斧子被他猛力朝地下一插,然后他去另一个树桩边捡起了自己的外套大衣穿上。
实际上他不怕冷,但笔挺整洁的外套是礼节的一部分,也是合群的必需品。
朱利尔斯在一旁撑着膝盖站起来,两手搓了搓,又朝着它们呵气。克雷顿目光在地上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自己正需要的东西,转头看他。
“那个袋子呢?”
“大概被风吹跑了吧。”法师满不在乎地说。
“好极了,看来我得扛着这把显眼得要命的斧子走进热沃镇了。”
“你可以和他们说这是城里的时尚,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本地人会信的。”
对于法师的这种说法,克雷顿不置可否,但除此外也实在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但还有一件事是他可以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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