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确定这值得,它可有六尺那么长,非常的引人注目。我还要再雇一辆车才能放得下它。”
“相信我,你会用的上的。”
朱利尔斯再一次强调。
“这把斧子的确用上了,但你应该早点和我说明的。”
克雷顿早已脱去了外套,白衬衫下的肌肉鼓胀,头发和脸在寒风中冒着白烟。他斜探着身子,双脚却在地上扎得极稳。结实的双臂铆足了劲再一次抡动巨斧,重重劈砍在厚实的树干上。
蕴含猩红灵气的斧刃在砍树方面也是一绝,仪式斧的古雅外形与实用性正是两相般配。
之前累积的缺口连成一线,高达三十尺的巨大杉树隆隆倒下。
这已经是他砍倒的第六棵大树了。
“你还要多少棵?”他将斧头拄在地上,喘着气偏身向法师询问。
朱利尔斯正懒洋洋地坐在一个敦实的树桩上,用他的魔杖在地上画圈,听到克雷顿的疑问,他眯起眼睛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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