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尔斯深吸了一口气,他其实并没有很多处理厄运迷雾的经验,

        “等等吧,现在我需要你检查一下这条项链,能判断出它是什么时候制造的吗?”

        这是克雷顿的专业所在,而且他之前就研究过项链的做工,此刻便不需要多做思索就能回答出来。

        “象牙材质还是洁净的白色,说明它雕刻出来的时间并不长,背面有些水蚀的痕迹,浸泡的程序可能会干扰我的判断,不过即使如此,我也可以肯定它被佩戴的时间不会超过半年。”

        朱利尔斯点了点头:“那么使它被厄运迷雾缠绕的那一任主人可能就是在今年离世的。要先找到他,或者她,我才能知道如何化解这份厄运。”

        “我会的,不过我想先了解它携带的厄运何时会增长到能伤害我的家人的程度?”克雷顿沉声问道。

        法师耸了耸肩:“你大可以放心,除非你的家人和你住在同一座城市,否则它的厄运不会传染。”

        克雷顿放大的瞳孔死死盯着他,咬字更加用力。

        “唐娜就住在我旁边的房间里。”

        朱利尔斯眨动了一下眼睛,才意识到两人所具备的“常识”并不一致。

        “抱歉,是我用词不当,在施法者眼里‘家人’不是个温馨的词,它的判定和你想象得可能不太一样,用属权奴隶来形容更合适。父母诞下子女,于是拥有子女的支配权;或是妻子更改姓氏,从神秘学含义中成为丈夫的附属品,这两类才属于‘家人’,侄女不算。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注意别让她碰这个东西,死的只会是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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