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列里·布兰科也被送到海上了吗?”他向钱宁追问道。
奥列里·布兰科不过是个刚辍学的青年,让他这个内陆出生的孩子突然发配到海上六个月,即使是克雷顿也感到于心不忍。
因为与世隔离的船上环境,各类身心疾病常常困扰着船员,他在军医院见过好几个发疯的海军同僚,医生用鸦片酊、鹅膏菌粉末和其他稀奇古怪的致幻药剂给他们治疗,那副模样真是
“布兰科先生唔.”
哀伤哲人沉吟了片刻,他回忆的方式似乎是在翻阅一本沉重厚实的古籍,要费很大的工夫才找到目标单词:“因为目睹了阿克齐的死亡,布兰科先生受了刺激,他目前的状态不适合进行任何工作,之前也没有进行过训练,阿克齐带他加入追杀阿西娜的任务的行为其实是违规的,因此他不用因此受罚,我们让他回家休养了。”
“那再好不过。”克雷顿松了口气,虽然奥列里目前也状态不佳,但中尉相信他能在熟悉的环境下快速恢复。
就算是暗裔,也不是所有人都适应暴力纷争,如果这个小伙子连熟人在面前被爆头的画面都接受不了,就此退缩对他而言或许是件好事。
“你的问题问完了吗?还有什么要求?”钱宁将手伸进口袋,似乎在等一个肯定的回答。
“我还想要阿西娜的耳朵,坏的也行。”
“这个要求还真是令人惊奇,不过你会得到它的。现在完了吗?”
“完了。”克雷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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