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顿欣赏有原则的人,于是他没有苛求阿克齐说出那位先生的名字,。
他问了第二个问题,期待这一次有准确的回答。
“关于圣杯会勾结绿篱远洋的信息,你们又是从哪里得知的消息?我想除了最近侵入萨沙市的圣杯会成员,该没人知道这件事。”
“那你可就错了。”
看到据点近在咫尺,阿克齐已经为自己摘下了帽子,这顶帽子在他手里不断地抛动着,随时准备挂在衣帽架上:
“圣杯会和绿篱远洋是两个独立的组织,只是前者接受后者雇佣而已。绿篱远洋的入侵是早就有所准备了,更早于圣杯会之前。他们在城外的那个矿井庇护所里进行走私交易,收买本地的黑帮,如果不是军部的人将他们一网打尽,那些混混甚至可能会在最近引发一场暴动,以工会的名义让长老会颜面尽失,这能促进他们的下一步行动。”
“不过任何事情只要发生,就必然留有痕迹。他们交易的账本被一个私家侦探找到了,里面用了暗语,不过这难不倒我们。”
“那个私家侦探是谁?”
“我没问,他瘦瘦高高的,看起来像个瘾君子。如果你想要雇佣他,那可就太晚了。”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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