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不解地看他。

        “如果是因为教育,她的教育不会比教会学校的老师做得更好。而论起陪伴和照顾,她也没有尽到母亲的职责。如果你们哭泣了,她会来安慰你们吗?还是只是叫你们闭嘴?她有和你们说过自己的过去吗?还是只告诉你们圣典上说了什么?她善于倾听吗?还是说总在做自己的事,没有必要的话不让你们说?”

        “妈妈这个词的神圣性源于事实,在它出现之前,慈祥的妈妈就已经存在了,只是我们选择了用这两个重复的音节代表她而已。不要被这个单词束缚住了。”

        克雷顿看着克拉拉逐渐变化的表情,怜悯地叹了口气:“而且,她未必是你的妈妈。”

        听到这个冲击性的答案,克拉拉张大了嘴,悲伤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克拉拉没有妈妈,那克拉拉从哪儿来?!”

        克雷顿:“.”

        克拉拉好像把它理解成了一个生物学问题。

        他不得不解释清楚:“克拉拉当然有自己的妈妈,但是被克拉拉当做妈妈的女人不是克拉拉的妈妈。”

        “克雷顿怎么知道的?”

        “克雷.我最近见到了你的弟弟摩尔,他是你的亲生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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