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啤酒馆外,冷风吹过,令人清醒不少。
他放开手,玛丽立刻站直了身体,只是脸上的红色没有褪下。
“克雷顿·贝略先生,你和盖利德到底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至于我自己,只是在努力寻求平静的生活而已。”
玛丽抬头看他:“你觉得盖利德让我杀的人值得一死吗?”
她还在想这些事,西尔维娅和一众好友的表现让她认识到了能够控制自我的怪物,而且转变的过程也无法传染,他们并不是病人。所以她现在已经不确认自己遵从盖利德的指令处决那些暗裔是对是错了。
如果她杀死的那些人还能挽救,她又该如何看待自己?
这个问题克雷顿同样答不上来,因为他今晚正准备去杀人,想得太多,动作就会迟缓。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他?”他扯开话题。
“我现在不太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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