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那个保持沉默的人做了偷窃的事,因为他不说出自己做了什么。”随军牧师不确定地说。

        啪!

        多隆少校吐掉烟蒂,猛地鼓掌一下,然后跳起来,站到牧师的面前张开双臂,在他背后是之前做了屠杀的坑道口。

        “这就对了,现在来看看我们和地上这些尸体谁才是沉默的一方?谁能为自己辩解?”

        随军牧师一下子明白了,他想站起来,但最终没这么做。

        “你真是个混球!”

        “管你怎么说呢,只要我们的嘴巴还能开合说话,事情就总有解决的办法,而且十拿九稳。是的,他们的老板一定会和我们过不去,但这无所谓,我们不像那些小市民,要自己想办法谋生。圣地和军营,这都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只要我们有正当的理由免除来源上级的直接处分,而且没有人能反驳我们,那么这里的一切都会变得无关紧要。而且也会有人愿意保护我们的。”

        “谁会这么想?”

        “相信自己未来会做出比我们更糟糕的事情的人,他们不为我们说话,将来就只好自己难堪了。牧师,你等着瞧吧,现在的火其实还没烧起来呢。”

        说到这儿,多隆弯下腰,拍了拍随军牧师的肩膀。

        “所以别再生气了,这些人虽然死了,但他们死了对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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