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夜莺的鸣叫。

        布鲁诺警惕地看过去,但视线依旧被深色的窗帘挡住,而夜莺却一动不动,像是没有听见这个声音,这种反常的反应在侦探眼里反倒揭示了某种信息。

        “你要走了?”他问。

        夜莺把手里的书册放在床头柜上,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见鬼,你有时候可以不必那么多话。”

        “你是什么意......”布鲁诺话还没说完,就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别让人们知道我们何时离开,歌唱声在他们的记忆中构成永恒......谁他妈想的用诗歌给情报部门定规矩?”

        夜莺都囔着打开窗户,这一层所在的高度不算低,路灯的亮光看起来和萤火虫也没什么区别,而地面则深不见底,给人遥远而寒冷的错觉。

        他吸了口气,对准窗外的黑暗一跃而下。

        .................

        “我以为你说过自己用不着见她们了。”玛丽·艾塔不满地说。她在廉价咖啡馆里也坐的笔直,好像要随时参加一场阅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