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十五个会用枪的人愿意听他的指挥,他相信在这个所有超凡者都必须保持克制的环境下,没什么事是自己办不到的。

        他看向工头,后者露出诚恳的神色来。

        “那些帮派成员都不是本分人,从来不带我去,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哪儿,但我知道谁经常去那里。”说到后半段,他语气加快,急着补充,生怕这短暂的停顿让克雷顿放弃对他的从宽处理。

        “是谁?”

        “就在这附近有一家脱衣舞俱乐部,叫断翅天使,他们的姑娘有时候会被雇去那里表演。”

        克雷顿露出古怪的神情,但没有说话。这个表现让工头更加紧张不安。

        “我们有一个人退休后在森林隐居,他和他的狗生活在一起,是这样吗?”中尉转而向阿克齐提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用的是相对隐晦的方式。

        阿克齐也对他的反应很感兴趣:“是有这样一个人,他以前为我们办了不少事,因为他是个德鲁伊教徒,长期的海上生活损伤了他的皮肤和关节,所以退休后向我们申请了一块森林中的土地进行疗养作为酬劳,不过我也很久没见过他了,你认得他?”

        “我们也是最近才见面,他要死了,邀请我周三去参加他的葬礼,但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竟然要死了么?”阿克齐愣了一下才接着回答:“大家都叫他老马歇尔,不过他才四十出头,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还算年轻。”

        克雷顿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如何,但看马歇尔没有在受到诅咒之后寻求长老会的帮助这点来看,马歇尔恐怕并不认为那里还有值得求助的对象,那个神秘的幽灵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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