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等待的过程中,隔壁车间的手工织机运作声刺得他静不下心来,那就像一个三流吟游诗人弹着把破琴发出的声响,他在这里五分钟也待不下去,而工人们要在这里一天承受十多个小时。

        乘着这会儿,克雷顿想着打发时间,便问了阿克齐一些之前不太好说的事。

        “你是怎么让这里的工人接受你的外表并替你保密的?别说是长老会给额外的报酬,就算有钱拿,普通人的保密意识没那么强烈。”他看着猫头鹰的脸真诚地问道。

        “保密?没这个必要。”阿克齐看着控制室外墙壁上裸露的输电管道排列,靠着墙,一只脚用皮鞋头轻轻点地,点拨着节奏。

        “他们可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我一直告诉他们我戴着头套,防止吸入这里发电机排出的毒气。”

        克雷顿惊讶地看他,没想到答案是这样。

        那颗猫头鹰脑袋比普通人头还要大一圈,但神情活灵活现,克雷顿如果是工人,他一定会怀疑的,再不济也要传流言出来。

        “他们还真是天真。”他点评道。

        阿克齐笑了起来:“天真?或许吧。但因为毒气是真的,所以他们没怀疑过头套的真假。”

        “啧。”

        哪怕阿克齐一直对自己表达善意,但克雷顿就是没法喜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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