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进去,把插销拔掉,开门进去。

        走过阶梯和短廊,解开帘子,后面是漆黑一片的剧场座位和舞台,一点光没有。

        克雷顿从怀里摸出一盒火柴点上,这是他在普利策府的等候室拿的。

        微弱的火苗亮起,他找到这里墙壁上固定蜡烛的灯架位置,穿过座位排列间的缝隙,过去一个个点上。

        这里的白蜡烛似乎用得很勤,没有落灰的新蜡泥都盖在地上,大概是在表演后还会用到这片会场。

        克雷顿走上舞台,脚步声在这偌大的空间里回荡。

        脚下的木板因为压力发出格勒勒的声音,好像随时会裂开。

        而且在同时,面对那空无一人的观众席的行为也给克雷顿带来了压力。

        倒不是说现在就有什么发现,而是他从小就害怕站到这种万众瞩目的地方任人看,舞台对他来说就像医学院教室里的解剖台一样。

        因为他很确信没人喜欢听自己说话,一切反常的东西都似乎酝酿着针对他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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