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捂着腿倒地了,哀嚎的声音还不如马的真情流露,武器都甩到一边。

        没有经历过战场的人不能很好地克服疼痛,法斯拉格甚至对于战斗的重要性都没那么清楚,若是克雷顿同驻地当兵的几个老家伙,就算是受伤了也一定会坚持到子弹打空再躺下。

        “阿西娜·柏吕阁,你见过那个女人了吗?”克雷顿握着枪慢慢朝他走去。

        “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法斯拉格捂着伤口咬牙切齿,他脸色煞白,还淌着汗,头发又如同染了色的黄棉花,活像个刚淋了雨的粘土人偶。

        克雷顿先用长枪管挑起他的下巴,然后用枪口顶着他的脑袋:

        “那你说说看为什么要隐瞒尸体上的痕迹?”

        “你敢杀我吗?”法斯拉格用额头顶着枪管。

        克雷顿没有回答,而是收回枪,然后再次给枪膛装药,单是这个举动一下子让法斯拉格的脸更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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