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这里是军队的地盘,大家也只能忍气吞声,即使是朱利尔斯也沉默了。
士兵就是拿了枪的流氓,这已经是一般人的常识了。
克雷顿带着步枪走到一处没人的拐角靠墙站着,耳朵则捕捉着空气中的闲言碎语。
治安署一起来的人在拐角另一侧的长椅上休息。
克雷顿现在是越来越不习惯坐下了,总觉得坐下会让反应速度变慢,应付不了突发事件。
同时,他刚退伍时常常感受到的那种有心无力的感觉又回来了。
军队再差,他至少知道还有人可以帮忙看着后背,有人愿意提着枪跟自己一起上,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情谊,而是因为那严苛的军法。
这些治安官倒是都有武器,但并不存在共同利益,更没有并肩作战的必要。
做了几年生意,他以为自己变成小市民,圣杯会的到来让他又退掉了这一层认知。
市民面对战斗可派不上用场。
现在他既不属于军队,又不属于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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