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概一刻钟,才有一个很懂得打扮的军官走进来,后边又跟着两名精壮的士兵。
这个军官看起来年龄和克雷顿差不多,黄色头发梳成背头,抹了很多油,面部肌肉松软,两颊突出,下巴留着长长的山羊胡子,说不清想要维持一个怎样的风格。
他进来后立刻看了看怀表,满意之情溢于言表。
“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克雷顿不知道他在满意什么,但显然他满意的东西并不是那么值得骄傲。看他肩章,上面显示的图案说明他的军衔还是个上尉,比自己退役前更高一级。
“草。”中尉骂了句,但下意识地小声。
克雷顿要是还在服役,因为这句脏话和对方打起来,那铁定要上军事法庭挨整。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平民了。
这个军官踢着锃光瓦亮的皮鞋到解剖台旁看了看死者,又好奇地转身看从治安总署赶来的这几位客人。
“你们怎么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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