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曾经在等候室见过的美丽闪族妇人穿着当时的衣裙没有变,仍是咬着自己的拇指,上面的血迹结块后又流出新的,眼神已经没了贪婪,除了密布的血丝外只有空虚和痛苦,看起来非常可怜。

        她含糊地回答克雷顿:“我没看。”

        克雷顿的鼻翼翕动:“夫人,你用西利托还是奥日?”

        妇人的眼神终于恢复了些许颜色,略带惊讶:“西利托,医生推荐这个。”

        “那我推荐奥日,我的体验是它的效用虽然没那么快,但好处也是没那么刺激,能让人渐入佳境。”

        “伱们在说什么?”朱利尔斯侧着耳朵问。

        “镇定剂。”克雷顿说。

        到了战争后期,他的精神因为受尽折磨而敏感脆弱,为此用过不少药。

        他并不避讳这一点,朱利尔斯则很快因为这个答案失去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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