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职员都是干练的职业证人,即使治安官的声誉跌至谷底,他们对外留下的印象仍是道德无缺,品性高尚。
所以教会和军方都一致同意把尸体留在公证处,免得有人偷偷对尸体做手脚。
门口的职员看到克雷顿还问了声他的来意,得到肯定答复后整个人好像得到了第二次生命那样激动。他冲到后台,克雷顿能清晰听到他朝自己的同事大喊。
“谢天谢地,他们人齐了!快把尸体抬走吧!”
就算是职业证人,天天面对一具会不断腐烂的尸体也受不了。
克雷顿摘下帽子,揉了揉头发再重新戴上,走到门口向里探望,就看到一具盖着白布、躺在担架上的尸体。
前段时间在普利策宅邸见到的三人原本该是坐在长椅上,此刻也都站了起来,一脸茫然。
他们对面是一老一少两个人,老的那个地中海发型,鹰鼻勾起,皱纹深刻。年轻的则普普通通,没有什么特征,穿着黑色教士袍,但看着却给人一种狠角色的感觉,正握着胸前的十字挂坠默默祈祷。
他们旁边坐着的是两个穿短衫的帮工,听到人齐了,顿时蹲下去要抬尸体。
克雷顿抬手阻止他们:“等等,我还要检查一遍尸体。”
“你们每派一次人就要检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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