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

        即使四周无人,她还是快速地拉上绷带,带着哭腔说:“我是这样,其她人也长了类似的东西,珊迪的手开始长鳞片,每两个小时就要泡水,否则就开始流血。露易丝背后长出了巨大的肉瘤,压得她几乎直不起腰,还有南希,她现在用舌头才能嗅到气味我们在变成怪物!”

        玛丽在看到西尔维娅的真容时没有半点触动,直到她听见这些关于异变的描述。

        她想起了盖利德叫她处决的那些人——那些沾染了殖民地瘟疫的病人。

        为了防止传染,她亲手杀死了很多人。

        玛丽想着,伸出手搂住西尔维娅,表情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柔和起来。

        听起来俱乐部的大家还有理智,她们还有救。

        玛丽不想放弃她们。

        “你们一直是我的朋友,变成什么样都是。而且这只是一种疾病,并非不能治疗。我听说过,我在治安署的朋友都知道它,最近的报纸上面也登了,还有很多人都这样。但只要能够及时治疗,你们很快就能好起来的。我会和你们一起去诊所,直到你们痊愈。”

        她说着,才突然想起盖利德虽然提到有这么一个诊所,但从来没有带她去看过。

        听到她的回答,西尔维娅缓缓推开她,自己靠到墙下,悲哀道:“这不是病,我知道这是什么,黑暗的时代在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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