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俱乐部里那些坠落到泥泞中的姑娘们曾经一同骑一匹马,互相换裙子穿,现在没有人再提这些事了。

        在手心下,她感到舞女的身体在颤抖,而自己的温度传递过去后,这样的症状减轻了。

        西尔维娅抬头,露出来的眼睛充满哀求,她问出一个玛丽没有想过的问题:

        “你会忘记我们吗,玛丽?”

        “不会的,就算认不清别人,我也一直记得伱们。”

        玛丽轻轻将她扶起来。

        自从父亲死后,玛丽在极端的悲痛中度过一周,随后这认不得人的毛病才首次出现。

        玛丽再也无法记住他人的脸,同时失去了“想象具体形象乃至颜色”的能力。

        但奇妙的是,她还记得之前的亲友,她的记忆一片灰色,唯有关于这些人,他们的一颦一笑在记忆中都仿佛刚刚发生那样新鲜。

        “你看,就算穿着斗篷,把脸包住,我也一样记得你是西尔维娅。”

        “可如果我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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