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佩替神父之间有私人协议,虽然不是落在纸上那么正式,但他觉得还是遵守比较好。辛苦背了这么久圣典,要是最后没能受洗,他就只能去当个食不饱腹的神学家了。
那简直是和中提琴手一样可有可无的职业。
“那就巧了,查理斯当时就是为了找一个像你这样的年轻男性,并且还发动了院内的护工一起找,你猜查理斯有没有带他的人搜过厕所。”神父将报纸甩到桌上,看着不太高兴。
这下瞒不下去了,乔只能举起双手:“我招了,好吧,我和朋友出去玩儿了,总是闷在这里也不行。这里的事我一点儿都没告诉别人。”
“你们玩儿得可真大,拍一张照片就全市出名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佩替背过手,同时也背过身。他的金色头发和圣洁的脸一样闪闪发亮。
“如果我没记错,你才在这儿待了几天,一周有了吗?”
作为常年施民众以教化的神职者,他希望乔这个人还有点尊严和自知之明。不要以为是别人求他进习艺所工作的。
乔双手横握汤勺,对着神父的后脑勺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也不算太短,这里的每一只虱子都和我混熟了。”
教会的“庇护”质量没有让他满意,乔更希望快速出击消灭圣杯会,他急着出去工作。
义工虽然管吃住,但没有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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