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全薪的职业治安官则公开声明,那是受到狂犬病以及其他类似疾病影响导致的治安问题,无法通过纯粹的暴力解决犯人,为了避免疾病传播,以及伤害到当事人的情绪,他们也拒绝将逮捕到的犯人公示于众,而是送往特殊医院进行治疗,由赛恩大学的医学部门进行治疗。

        各教区本就因为治安力度不均而对治安署的行动有所争议,现在许多人更是确信治安署保护不了大众。

        治安官们的公信力无可挽回的下降了。

        第二件事虽然相对较小,但在萨沙市的精神影响力却非常大。

        一名令人尊敬的传教士攻击了同为教徒且熟识的救世军军官,无论是从常世的情理还是于私交而言都令人难以理解。

        当地有名的《茶间报》上这样写道:“当他们贴近交流时,查理斯先生没有料到自己多年的老友会袭击自己。事后,查理斯先生的下属在教士安东尼的六发满装的配枪中只找到五枚子弹,但安东尼声称少装弹是出于个人习惯。很难想象一位饱受神圣熏陶的神职人员能做出如此恶行,如今教区理事会正在和军事法庭正在争夺关于安东尼教士的审判权,他的结局尚未可知。”

        在人心不古的当前世道,神职人员和普通人一样饮酒纵欲的情况已然屡见不鲜,但当众犯下杀人罪行还是史无前例。

        一时间萨沙市人心惶惶。

        民众们不禁开始担忧,他们人身的安全已经无法由治安署保障,难道连精神净土也将一并失去?

        第三件事则有些离奇。

        某个名气并不响亮的新报纸上,刊登了一个由私人购买并安放的大版面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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