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没试着打开门上的锁,但那把挂锁大概有十磅重,看着比城防臼炮的炮弹还结实。
查理斯冷眼看着士兵们遵从自己的命令,等待习艺所的负责人醒来开门。
这种想法持续到一位黑衣教士从里面出来,隔着铁栏杆与他们对话。
那名教士看起来强壮又机警,腰间还别着一把和军官款式相同的左轮枪,不像是会在习艺所任职教育孩童的人。
“查理斯兄弟,神父没有让你来这里吧?不要打扰这里的人们。”
是认识的人,而且还知道是谁让自己做事军官顿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们的一位兄弟跟着济贫院的女护工一起失踪了,现在还没有归营,我只是想找到他而已。”
黑衣教士狐疑地看了看他,在胸口点出十字:“或许是他又一次听到那些声音了吧,有时候选择逃避和放纵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只要诚信祈祷,天父会赐予他勇气的。对了,你们有按时服用镇定剂吗?不要跟随那些声音走。”
查理斯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跟着自己的士兵都是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
他的笑容消失了,他发现自己好像还不理解救世军的身份。
虽然这些人的力量很弱小,但他们确实有特殊之处。
“我最近还好。”他牵动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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