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认识这些人,但他们看着就不好得罪。

        事情很快传到了院长那里,他从床上起来,给富态的身躯换上衣服,急切地要下楼要跟他们说话。

        天知道这些人是不是理事会派来的。

        正常的士兵和济贫院可从来没有交集,不过因为是同样信教的救世军,他还是认得领头的那个军官。

        “晚上好,查理斯先生。”院长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查理斯,又看了看后面的二十来个士兵,心里打鼓:“各位来这里是要做什么?是理事会有什么消息吗?”

        “理事会没有消息。”查理斯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这是我们的私事。”

        “私事?”

        遇到这种突发情况,六十岁出头的老人已经感到精力不济。

        院长毕竟不是教区理事会的干事,只是下一级的管理者而已,平时不用出门就能工作。因此对救世军的行动知之甚少,倒是对那些相对偏激的传教方式有所耳闻。

        既然有这样的坏印象,他只好小心翼翼地询问,生怕自己的语气惹对方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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