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员”一词上,他咬重了音,显然指的不是普通的组织成员。

        “我是。”

        克雷顿注意他们的表情,他最担心的神职者也没什么反应。

        不过说来也是,虔诚的教徒在暗月回归之际也是可能转化为暗裔的,大部分教会的神职者都不是没有人情的宗教狂。

        如果不是过去的一些想法和经历,克雷顿甚至有投靠他们的打算。

        “他当然是了。”

        军官把一只手搭在扶手上,偏过身对官员冷冷道:“谁都知道长老会在扩张,这和你们的懒政不无关系,要是这群怪胎哪天约好了一起走到街上变身吃小孩,我都不会感到奇怪,到时候你们又能指望谁?”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甚至没有避讳克雷顿的意思。

        “他们的行为是合理的,纯粹商业化的,我们不能拒绝合法的商业行为,我们也支持教区理事会进行有限度的自治,选择谁来负责公众安全是他们自己的想法。”官员澹澹道:“如果这些这点让你感到不适,请向女王陛下呈函,我相信她会给出公正的裁决。”

        “你尽管说吧,但女王会知道,像你这样擅长写公文的人再多,也比不上一发子弹的分量。”

        军官的忧国忧民之情有多少克雷顿不知道,但他的态度确实能代表很大一部分军队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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