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诺围了过来,对那些线条抱有充分的好奇。

        克雷顿在舞台已经扩大到足够令人躺直的凹陷处蹲下来,用手指沾了点用于绘画的物质,严肃地注视着它们。

        布鲁诺的表情也谈不上好看。

        尽管已经失去气味,他们还是能认出这是什么。

        这是干涸的血肉。

        动物的血肉被切下来,在没有阳光的地方放置几个星期直至彻底干燥就会变成这样。

        而这个奇怪的图案完全由血肉绘成,由于结构复杂,已经露出来的部分消耗的用量不是一只鸡可以完成的,至少也是一头羊才行。

        而克雷顿其实还没有拆掉舞台的一半。

        “她们肯定杀了人。”布鲁诺说,这里的事情严重程度超出了他的预期。

        不过这里就有一个治安官当面见证了这些事,让他不用考虑职业的保密协议会不会和隐瞒杀人案件的道德良知产生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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