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顿添了把火,他看见仅有的几个不受控制的自由观众露出了蔑视、气愤乃至惊讶的表情,好像不敢相信一个婊子(在他们的视角中克雷顿仍是在俱乐部工作的女人)敢这么跟他们说话。

        这话很不客气,而且截至目前,俱乐部的其他成员都没有出现,舞台上只有一名势单力孤的女性。

        受到冒犯的男人们开始向“她”逼近,试图用身躯和力量威慑她,重新赢回尊重。

        布鲁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视线聚焦在舞台上的冲突,既不阻止也不离开,神情冷静。

        他显然是带着任务过来的。

        克雷顿的余光注意到了这点,不过他暂时没工夫考虑大侦探的想法。

        看着观众们的表情,还有舞台上朝自己逼近的男人,他很确定这群人的愤怒并不稀缺,但仪式带来的感觉仍然没有变化,说明愤怒情绪可能不在仪式必备材料之中,他决定是时候换一个情绪。

        “你们搞错了一件事,我可不是卖唱的姑娘,我是入室抢劫。”

        顶着美女的幻象,中尉做出如上公布,随后从腰间把左轮拔了出来,对准旁边的石膏软墙开了一枪。

        枪响在剧场这个半封闭空间中震耳欲聋。

        这一发子弹震慑了朝他逼近的男人,不止如此,还让所有人都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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